鄂溫克族自治旗伊敏河鎮(zhèn)地域性建筑文化初探
李志忠 王 敏
(中冶地建設集團(三河)建筑設計咨詢有限公司,河北 三河 065201)
摘 要:介紹了伊敏河鎮(zhèn)概況,從鄂溫克族狩獵文化、拓跋鮮卑族墓葬文化、蒙古族游牧文化、現代礦區(qū)文化四方面,對多元文化影響下的伊敏河鎮(zhèn)建筑文化進行了探討,為今后同類研究提供參考。
關鍵詞:鄂溫克族,伊敏河鎮(zhèn),地域民族文化,鮮卑族
1 伊敏河鎮(zhèn)概況
鄂溫克族自治旗是全國三個少數民族自治旗之一。伊敏河鎮(zhèn)氣候特點為冬季綿長且異常寒冷,夏季短暫。額爾古納河支流伊敏河流倘其間,南端鄰近紅花爾基樟子松國家級自然保護區(qū),異常豐富的野生動物資源為鄂溫克族繁衍生息的傳統(tǒng)謀生手段狩獵和飼養(yǎng)馴鹿提供了先決條件。這一區(qū)域大量鄂溫克族為1732年清政府從布特哈地區(qū)強行征調駐防呼倫貝爾的1 600多名鄂溫克族兵丁后裔,為削減政府財政支出,撥給牲畜迫使其從事畜牧生產自給自足。改革開放時期伊敏河鎮(zhèn)迎來了煤炭工業(yè)文明。境內駐有國家大型能源企業(yè)華能伊敏煤電有限責任公司,伊敏露天礦為全國五大露天礦之一,2009年伊敏河鎮(zhèn)獲“全國文明鎮(zhèn)”稱號。
2 多元文化影響下的伊敏河鎮(zhèn)建筑文化
2.1 鄂溫克族狩獵文化
2.1.1 薩喜格柱
鄂溫克族傳統(tǒng)民居為適應狩獵生活的簡易帳篷薩喜格柱,“柱”即“房子”的意思。基礎框架由三根木桿相互交叉形成,并以數十根木桿固定圍合,夏季以樺皮、草皮、柳條編笆等覆蓋作擋雨遮光,蓋以葦子作房蓋 [1]。冬季以皮圍子作擋風雪,頂端留有通風換氣、采光照明的孔洞,雨雪天以毛皮覆蓋防漏。門開向日出方位。當地民俗中室內中央即為火位,女性居南部,男性住北部,最北為“瑪魯”神位。婦女分娩不可在有瑪魯神的“柱”里,要另建一間臨時產房。一個家族(烏力楞)的居住習慣是由五六個或十幾個小家庭的撮羅子并排搭建。薩喜格柱建筑形式的出現,使得以狩獵這種生產方式為主的鄂溫克族人可以隨著動物的遷徙而遷徙,保證了不同季節(jié)均能獲得充足的食物來源 [2]。
2.1.2 地窨子
東北地區(qū)的漁獵民族有“夏則剿居、冬則穴處”的居住習慣,即冬季居住在地穴或半地穴式的住所中,鄂溫克族也居住在這類傳統(tǒng)建筑中。如圖1所示為1976年第一批來到伊敏露天礦建設指揮部的創(chuàng)業(yè)者為抵御冬季嚴寒所建的地窨。選址于背風向陽鄰近伊敏河的山坡之上,建造方法為向地下挖四尺深的坑,空間尺度由居住人數決定,坑內立中間高兩邊矮的柱子,柱子之上放檁條、椽子,椽子的外沿搭建在地面上或伸入坑壁的土壤之中,屋頂蓋用半尺厚泥土壓實。房門位于南側,僅東南角留出透光的小窗其余部分用土封堵。建筑內高2 m,伊敏河鎮(zhèn)地區(qū)地窨子多建有火炕。在地中央扣上鐵鍋供燒火取暖用。為防止牲畜踩踏地窨子四周圍合有一定高度土墻。功能分區(qū)中晚輩居住在東、西側,長輩居住在北側 [3]。
2.1.3 土木結構居所
伊敏河鎮(zhèn)所在地區(qū)部分鄂溫克族人已定居,居住在土木結構房屋中,按季節(jié)外出狩獵時才會住在薩喜格柱中。功能布局融入了該地區(qū)鄂溫克族人特有的生活習俗。平面有兩間、三間之分。兩間房布局的住所呈東間、西間布置,煙囪設在距離外墻面1 m處。東間廚房靠北墻布置有小炕連著鍋臺。東間(外屋兼廚房)南部設門,西間房開有西窗、南窗,南窗較西窗大,忌諱將窗設在北、東側。居室內布置有南、北、西三面的火炕,長輩及未成年子女在南炕,兒女位于北炕,貴客來訪住西炕,西窗側墻壁上布置瑪魯等神位,與蒙古等少數民族神位供奉方位一致。房屋為三間布局時,功能分區(qū)上東、西兩間為居室,中間廚房。長輩在西居室,鄂溫克族稱“瑪魯拉”屋,貴客到訪在此房間接待 [2]。
2.1.4 倉房——靠勞寶
“靠勞寶”為鄂溫克語,是這一地區(qū)鄂溫克族獵民所建造的搭建在樹上的高腳倉房(如圖2所示)。搭建地點位于狩獵區(qū)域的中心或遷徙時路過的地方,為“烏力楞”共同利用的倉房,是暫時不需要的衣物、糧食、用具等的貯存處,一般夏季儲存冬季物品,冬季則貯藏夏季使用物品,為防止野獸攻擊而修建,最初為鄂溫克族居所,后為倉房。隨著靠勞寶逐漸私有化,也可兩三家共用,因狩獵帶來的遷徙生活,靠勞寶的所有權并不固定,也可轉贈。建造方法為:在森林中擇取四棵對角為長方形自然生長的樹木,在四五米左右處砍掉樹冠,固定底部、四框并以細木搭建。人字形屋面,覆蓋木板。木刻楞底端留一開口,由地面豎起一根砍有豁口的木柱做梯子,鄂溫克語稱“吐克臺木肯” [4]。
2.2 拓跋鮮卑族墓葬文化
鮮卑族為我國歷史的一個古老民族,依地理位置鮮卑族分為東部鮮卑和北部鮮卑(拓跋鮮卑)兩大部。伊敏河鎮(zhèn)發(fā)現的墓葬為拓跋鮮卑族古墓群,稱“伊敏車站古墓群”,位于伊敏車站東南0.5 km處。時代約在東漢時期,發(fā)現地點位于伊敏河左岸,距伊敏車站東南0.5 km處,共計清理4座古墓,編號為伊·M1-M4。M1墓主人為成年男性,M2為幼童,M3亦是幼童,M4為單人葬。這批墓葬形制特點均為豎穴土坑,以馬、牛、羊、狍的頭蹄骨來代替整畜,殉牲頭向北或北偏東。進一步說明了墓主人身份為以畜牧業(yè)為主的游牧民族 [5]。
2.3 蒙古族游牧文化
呼倫貝爾草原自古便為游牧民族蒙古族提供了天然牧場 [6]。伊敏河鎮(zhèn)一帶牧區(qū)的鄂溫克人吸收了蒙古族的傳統(tǒng)住所蒙古包的形制搭建氈包。鄂溫克語稱作“俄儒格糾”,因屋頂圓孔的名字而得名。木構架主要以上、中、下三部分結構組成。搭建時,雨季為防止漏雨傾斜角度偏大,冬季為減緩刺骨寒風斜度角度偏小。圍護結構夏天以柳條串成簾圍,冬季則用帆布外加氈子。為抵御呼倫貝爾的嚴寒,也在氈包內的床下搭建火炕,維持室內溫度。室內擺設布置有床、火爐,柜子、桌子等 [2]。敖包祭祀為這一地區(qū)蒙古族的傳統(tǒng)宗教活動,祭祀者邊說吉祥話邊系上哈達,再順時針轉上三圈等。
2.4 現代礦區(qū)文化
伊敏煤礦東側有南北走向的伊敏河,勘探區(qū)內有伊和諾爾湖、柴達敏諾爾湖,位于勘探區(qū)東南的伊和諾爾湖已經干涸,周邊為采空區(qū),勘探區(qū)內自北而南有北露天礦、三號露天礦、一號露天礦、南露天礦。露天礦旁有露天開采所堆砌的排土場。煤電聯營的電廠建筑位于勘探區(qū)東南,伊敏河西岸。露天礦與電廠之間有兩條主要的皮帶走廊,將露天礦的煤運往電廠的運煤膠帶,將廢棄物運回需通過運灰膠帶。在電廠與露天礦南北兩側鄰近位置布置有兩個主要供礦區(qū)職工生活的居住小區(qū)(建工小區(qū)、敖伊木溝區(qū))。北側鄰近伊敏河布置有“五牧場”保證職工食物供給。煤礦與外界連通主要交通道路為貫穿兩個居住區(qū)和電廠的南北走向公路——“海伊公路”,通往呼倫貝爾市政府所在地海拉爾區(qū)。修建有專門運輸煤礦資源的鐵路。如圖3所示的“七五三”展覽館是伊敏河鎮(zhèn)標志性建筑之一,入口的雨棚設計為草原上的雄鷹造型。建筑的制高點有一匹奔騰的雕塑馬。建筑屋頂處設計有凸出的圓形的觀景平臺,與薩喜格柱、蒙古氈包的平面形式相契合。伊敏河鎮(zhèn)建筑中絕大多數都有中國華能的LOGO。礦區(qū)建有大量工業(yè)性質建筑,以圖4電廠為例,高聳挺拔的煙囪為礦區(qū)工業(yè)的標志。
3 結論與展望
鄂溫克族狩獵文化、鮮卑族墓葬文化、蒙古族游牧文化、現代礦區(qū)文化等等共同構成了伊敏河鎮(zhèn)特有的建筑文化理念。原始農業(yè)和采集、漁獵、畜牧等生產活動始終緊密聯系在一起,呈現出相互補充、相互完善的結構特征。伊敏河鎮(zhèn)處在我國北疆呼倫貝爾草原腹地之中,地理位置相對偏僻,對伊敏礦區(qū)建筑研究并沒有廣泛開展起來。希望本文能夠為鄂溫克族自治旗伊敏河鎮(zhèn)地域性建筑文化的探求提供借鑒意義,為城市的可持續(xù)發(fā)展打下堅實的文化理論基礎。希望越來越多的優(yōu)秀建筑設計師,能夠參與到我國北部邊陲草原礦區(qū)伊敏河鎮(zhèn)的城鎮(zhèn)建設中來。
[1] 林 雨.鄂溫克族生活習俗略述[J].長春師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94(1):42.
[2] 毛公寧,劉 軍,宋 全,等.鄂溫克族風俗志[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6.
[3] 劉希文.地窨子[J].地火,2012(3):36.
[4] 于學斌.東北民族貯藏物品的建筑——倉房[J].民俗研究,2005(4):42.
[5] 伊敏煤電公司史志辦.伊敏煤電公司志[M].呼和浩特:內蒙古文化出版社,1994.
[6] 占 春.中國民居[M].黃山:黃山書社,2012:125.
Inquiry on regional building culture of Yimin river town of Ewenki Autonomous Banner
Li Zhizhong Wang Min
(China Metallurgy Construction Group (Sanhe) Building Design Consulting Co., Ltd, Sanhe 065201, China)
Abstract:The paper introduces Yimin river town conditions. Starting from four aspects of Ewenki hunting culture, Tuoba Xianbei burial culture, Mongolian nomads culture and modern mineral culture, it explores Yimin river town building culture under the impact of multi-culture, which has provided some guidance for similar research in future.
Key words:Ewenki, Yimin river town, regional culture, Xianbei nationality
收稿日期:2017-02-28
作者簡介:李志忠(1967- ),男,高級建筑師,一級注冊建筑師; 王 敏(1988- ),女,助理工程師
中圖分類號:TU092.9
文獻標識碼:A
敖魯古雅鄂溫克族馴鹿文化博物館,探秘我國最后一個游獵民族 鄂溫克族
敖魯古雅鄂溫克族馴鹿文化博物館也是敖魯古雅使鹿部落的景區(qū)之一,在這里可以讓游客更全面的了解敖魯古雅馴鹿文化。在北緯52度生活著的敖魯古雅是充滿著神秘色彩的古老民族。據考證,鄂溫克族共包含索倫、通古斯和雅庫特三個分支,前兩者大部分生活在呼倫貝爾大草原上的鄂溫克族自治旗,雅庫特便是如今生活在敖魯古雅鄉(xiāng)的鄂溫克獵民。
馴鹿溫順的性情使其易飼養(yǎng)放牧,它們可以自行覓食苔蘚等野生植物,而地處大興安嶺和呼倫貝爾大草原交界處的敖魯古雅鄉(xiāng),溪水、草原、森林、山崗,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鑄就了鄂溫克部落的馴鹿文化,也為這里披上了一層莫測的狩獵文化,鄂溫克人離不開馴鹿,他們認為馴鹿在哪,家就在哪里。
多年前,馴鹿和打獵是鄂溫克獵民不可或缺的生活元素,隨著國家對野生動物保護政策的出臺,獵民們放下了手中的獵槍,生產生活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但千百年來的馴鹿文化卻以博物館的形式保留下來。
敖魯古雅鄂溫克族馴鹿文化博物館分為歷史綜合展廳、狩獵文化展廳、樺皮文化展廳、薩滿教文化展廳、獸皮文化展廳、馴鹿文化展廳、北極圈文化展廳六大部分。博物館真實地記錄了鄂溫克獵民的生活狀態(tài)。馴鹿在歐洲國家蘊含著吉祥的意義,每當圣誕夜來臨,喜慶幸福的馴鹿拉著長胡子圣誕老人向可愛的孩子們分發(fā)糖果,而在鄂溫克族馴鹿少了些美麗浪漫的傳說,卻對當地的經濟發(fā)展做出了杰出的貢獻。
與歐洲不同的是,敖魯古雅馴鹿的存在對當地人有著支柱一般的意義。成熟的馴鹿一次可以負重35公斤左右,是敖魯古雅人的重要的運輸工具,這種現狀直到1964年割鹿茸成功后才改變。
館內形式不一的獵刀和彈藥為鄂溫克獵民描摹出波瀾壯闊的發(fā)展軌跡,帶銹的古跡斑斑證明了敖魯古雅真實存在的古老文化。
在這里展示的是鄂溫克人最為純正的獸皮文化手工藝品。所有獸皮都是手工熟制的,縫制獸皮的針線都是用手工制成的鹿筋線,這一古老的技藝已經瀕臨失傳。
鄂溫克馴鹿人信奉薩滿教和喇嘛教,薩滿是鄂溫克人的巫師。薩滿教是以“萬物有靈”為信仰核心的宗教形式,薩滿被本民族尊為“智者”,是人與神靈之間的使者,生活中的祭祀儀式和治病要請薩滿主持,薩滿則跳神向大自然圖騰及祖先的神靈祈福,懇求神靈的庇護而獲得平安,好運和健康。
敖魯古雅鄂溫克人是我國最后一支仍然使用樺樹皮器物的部落,館內琳瑯滿目的樺樹皮制品再現了20世紀70年代幾乎男女老少都會以樺樹皮制作器物的盛世。隨著社會生活的發(fā)展,這項集結北方游獵民族智慧的結晶也面臨著失傳的窘境?;蛟S,百年之后我們只能通過博物館陳列的文物緬懷曾經。
以狩獵為生的鄂溫克人與馴鹿從古時便有著親密的關系,他們將馴鹿視為吉祥、進取的化身,馴鹿文化展廳內便可略見一斑。
來到馴鹿文化博物館參觀已經是晚上了,雖然在這里的時間很短暫,但卻仿佛穿越了鄂溫克人幾百年的歷史,感受到鄂溫克人行走在游獵生活中的足跡,這樣的歷史正在逐漸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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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河敖魯古雅鄂溫克族馴鹿文化博物館 鄂溫克族
鄂溫克人是歷史悠久的森林狩獵民族,分布于中國和俄聯邦的“跨界民族”,中國現有30505人,其中在敖魯古雅民族鄉(xiāng)有221人,語言屬阿爾泰語系、通古斯語族、鄂溫克語支。
“鄂溫克”是鄂溫克族的自稱,即“住在大山中的人們”之意,其中的敖魯古雅鄂溫克人因定局與大興安嶺北部“敖魯古雅河畔”而得名,史稱“使鹿鄂溫克人“。
這部分使鹿鄂溫克人原居住在俄國境內勒拿河上游西伯利亞高原森林中,被俄國人稱為“通古斯人”,處在復雜多變的關系中,于是他們?yōu)榱藬[脫俄羅斯人和雅庫特人(今“薩哈”)人的統(tǒng)治,從北雅庫特地區(qū)的鄂列涅河等地出發(fā),順著勒拿河的河流穿越東西伯利亞的山林峽谷,分成兩個部分進入石勒喀河后,瑪涅格爾和畢拉爾等氏族順著黑龍江下去,過到結雅河、布列亞河西林穆丹河流域居??;一部分走到額爾古納河與黑龍江匯流處的阿瑪扎爾河停留后,其中的索羅共、結力克、布利托鐵、卡爾他昆4個氏族,共75戶,約400人左右,有600多只馴鹿,在布利拖鐵氏族首領馬克辛老人的帶領下,當年于1820年(清嘉慶二十五年)遷入我國漠河一帶,然后于1858年(清咸豐八年)逐步延伸至額爾古納河以大興安嶺北部原始森林中游獵生活,不久在布利托鐵氏族中又分化出庫德林氏族。他們就是今日在我國馴養(yǎng)馴鹿(鄂語稱:"奧茸")的敖魯古雅鄂溫克人。
使鹿鄂溫克人把馴鹿從俄國帶到中國大地上,在我國的鹿科動物群中增加了馴鹿種類,豐富了我國的生物資源。但在1892年的瘟疫中這批馴鹿幾乎死絕,可是馴鹿既是獵民的生活資料來源,又是使役的“森林之舟”。于是他們又從俄國的阿瑪扎爾河鄂溫克人那里引進馴鹿馴養(yǎng)至今,現有700多只,成為了我國56個民族中僅有馴鹿的民族。
1913年,與阿瑪扎爾河鄂溫克人親屬關系較多的布利托鐵氏族40戶,約100多人,過江到阿瑪扎爾河流域居住。
日偽時期,日本人稱使鹿鄂溫克人為“雅庫特人”,并禁止了俄國鄂溫克人之間的來往,還設“關東軍棲林訓練營”,強迫接受軍事訓練,進行奴化教育。
1945年8月15日,使鹿鄂溫克人的頭領坤德伊萬在蘇聯紅軍的指引下,帶領15名獵民,在艾牙蘇克河一帶與準備頑抗的日軍交戰(zhàn),殲滅日軍34人,并繳獲一批槍支彈藥。
使鹿鄂溫克人是“森林驕子”,世代以森林為家園,與森林具有特殊的感情,人人愛護森林,以狩獵與養(yǎng)鹿相結合的生產、生活方式,在浩瀚的森林中,住在“撮羅子”,走山穿林,風餐露宿,歷經滄桑,奮斗不息,終于盼來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中國,同全國各族人民一樣得到解放,成為了新中國的主人。
根據黨的民族區(qū)域自治政策,1957年在奇乾成立民族鄉(xiāng)政府。1958年3月5日取消“雅庫特”稱謂,恢復了“鄂溫克”族稱。隨著林區(qū)的開發(fā)建設,1965年遷至滿歸。1973年在敖魯古雅河畔定居,生產、生活條件有了很大改善,并為保護大興安嶺森林資源貢獻了自己的智慧和力量。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根河市在2003年8月,把敖魯古雅鄂溫克民族鄉(xiāng)遷至根河市區(qū)附近,在接近林草結合部地帶,劃定1767、2平方公里山林地帶為該鄉(xiāng)新的行政區(qū)劃面積,便于了多種經營的發(fā)展。
敖魯古雅使鹿鄂溫克人跨越幾個社會發(fā)展階段進入了社會主義,仍保留有森林狩獵文化特色的生產、生活方式。本展廳用比較詳盡的實物、圖片和文字,向人們再現了使鹿鄂溫克人的森林狩獵文化和民族風情。展示了敖魯古雅獵民在黨和政府的領導下,發(fā)展進步創(chuàng)造自己美好未來的畫卷。
圖/周長山
文字來自:人個圖書館
http://www.360doc.com/content/14/0210/08/1164894_351250743.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