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第一街——玉帛街,堯舜禹文明之光開啟了中華文明
(作者:趙輝)在中國的歷史學家們?yōu)閷ふ抑腥A文明的夏朝,殫精竭慮、一籌莫展、久勞無功的情況下,如果說,有一個夏朝國都的街市,四千年來一直存在在中華大地上,并一直延續(xù)著它的基本街市功能,全國讀者與歷史學家們是否會覺得是天方夜譚、不可思議呢?這就是傳承自夏朝時期的、我們人所共知的“化干戈為玉帛”、“禹會諸侯,執(zhí)玉帛者萬國”的玉帛街。
對于“玉帛”這個詞匯,相信大家對它的認識,也僅限于“化干戈為玉帛”與“禹會諸侯,執(zhí)玉帛者萬國”,其他情況下對玉帛的認識幾乎沒有??梢哉f“玉帛”是個特有詞匯,其特有的指向、唯一的指向就是夏朝的奠定者——大禹。而“化干戈為玉帛”和“禹會諸侯,執(zhí)玉帛者萬國”兩個典故,就來自于四千年前大禹的故事。
在《淮南子·卷一·原道訓》中記載:“昔者夏鯀作三仞之城,諸侯背之,海外有狡心。禹知天下之叛也,乃壞城平池,散財物,焚甲兵,施之以德,海外賓伏,四夷納職,合諸侯于涂山,執(zhí)玉帛者萬國。故機械之心藏于胸中,則純白不粹,神德不全。在身者不知,何遠之所能懷?是故革堅則兵利,城成則沖生?!币馑际钦f,大禹將父親鯀建造的堅固城池平掉、將征伐的兵器也毀掉,反而得到了萬國諸侯的擁護,大禹在淮河岸邊的涂山舉行的諸侯盛會,萬國諸侯紛紛前來進貢玉帛珍寶,表達對大禹承繼王位的支持與擁護。這就是“化干戈為玉帛”和“禹會諸侯,執(zhí)玉帛者萬國”兩個典故的具體由來。
而就是這樣一個唯一、特定的詞匯,具有鮮明、遠古時代感的專有詞匯,卻出現(xiàn)在距離“禹會諸侯”的涂山15公里外的一個農村街市,不能不說是令人匪夷所思。
紀實作家李煥儉在其創(chuàng)作紀實作品《春秋向國漢魏城—史話懷遠縣古城鎮(zhèn)》時,對淮河流域、北淝河北岸、四方湖畔的古城鎮(zhèn)進行了大量采訪工作,從當?shù)?a href='/nongmin/' target=_blank>農民口耳相傳的傳說中,收集到了這個為破解夏朝國都遺址,極為關鍵的古城鎮(zhèn)古城村老街為“玉帛街”的傳說。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跡,而且是相當?shù)爻鋈艘饬?,要知道“玉帛”一詞,基本不見現(xiàn)代使用,而當?shù)剞r民又完全不知道“玉帛”的特殊意義,竟然將“玉帛”一詞用于自己日日逢街趕集的街市命名。對這個問題的可信度,一個樸實的農民的陳述價值要遠遠高于一個學富五車、冠冕堂皇、自詡為皇家科學家的學術貢獻。
作家李煥儉對古城的傳說進行了如下記述:“向國扼控渦淮,居南北交通要沖,戰(zhàn)略地位尤為突出。留下了觀星臺、玉帛街、大谷堆、西南營、東西馬場、馬路、倉嘴子等地名掌故。古觀星臺坐落古城鎮(zhèn)古城集西小新莊的路南,遺址直徑300余米,面積約7萬余平方米,傳說為古向國國師觀星占卜的高臺,經(jīng)過兵燹戰(zhàn)亂、洪水沖刷、土地平整,今遺址仍高出地面1到3米。御花園位于老古城集東,面積達數(shù)百畝,傳說當年這里奇花異草,爭芳斗艷;珍稀果木,應有盡有。在古城鎮(zhèn)走村串戶,耄耋老人如數(shù)家珍:老城遺址古時有條長2千米的南北大街,即古向國的“玉帛街”。當年,這里建筑輝煌,街市繁華,行人摩肩接踵,揮汗如雨。上世紀七十年代興修水利,村民常在這里挖出古井、陶器、石器等古代遺物?!?/p>
四方湖畔的古城鎮(zhèn)古城遺址有據(jù)可考的歷史城址為春秋向國,所以《春秋向國漢魏城—史話懷遠縣古城鎮(zhèn)》文章定位為春秋向國。但顯然作者根據(jù)采集當?shù)厝说娜鐚嶊愂?,所描述的歷史遺存與傳說,與春秋時期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小向國所能夠承載。筆者考證的這個四方湖畔的春秋向國存在的時期,卻是《詩經(jīng)》的誕生地與詩祖尹吉甫后半生的工作地。因此,古城鎮(zhèn)老街的“玉帛街”,絕不是當?shù)厝说淖悦?,也不是作家李煥儉的附會,更不是筆者的牽強附會,而是對歷史遺留的簡單如實陳述。
玉帛指帶有王室標記“饕餮紋”的玉器和像藏族哈達那樣的白色絲巾,在古代是“諸侯親如兄弟、大家共尊天子”的表示物,用作諸侯國之間、諸侯與天子之間見面時互贈的禮物,在古代與“干戈”相對,是和平共處的表征。而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上的玉帛街,當然就不會是一個從事普通物品買賣的街市,而是具有特定時期、特殊地位的從事天子與諸侯國之間信物“玉帛”交易的專門街市。而這個能從事“玉帛”交易的唯一特定市場,只能是夏朝時期的夏朝國都;也就是說四方湖畔的的古城遺址,就是我們的歷史學家苦苦尋找而不得的夏朝國都。
現(xiàn)在的古城村古城老街只是一條普通的鄉(xiāng)村集市,你發(fā)現(xiàn)不了任何的特別之處,也看不出它有任何的歷史遺存;但在這條老街“玉帛街”的北端,是一座古城廟,也叫泰山行宮,其遺址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古城小學校區(qū)。古城廟的北面為廟后村,廟后村有一句流傳久遠的俗語:“涂山頂上掛雜草,淹不到廟后一根草”,意思是說淮河岸邊的涂山頂哪怕被洪水漫頂了,大洪水也淹不到廟后村的一根草。由此可見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在防治水患方面的某種淵源。
在“玉帛街”的最南端,是一個因廟而得名的三官村,三官村里有個三官廟,三官廟里供奉著三個造福民眾的三官大帝:天官、地官、水官。對中國道教有所了解的知道,中國道教供奉的神仙都是在中國歷史上為人民做出過杰出貢獻的歷史人物,如封神榜中的眾神仙、八仙過海的八仙。三官大帝是歷史悠久的中國民間宗教信仰之一,屬于道教,中國唯一的本土宗教信仰尊奉的三位天神:堯舜禹,指天官、地官和水官。中國上古就有祭天、祭地和祭水的禮儀?!秲x禮》的《覲禮》篇稱;「祭天燔柴,祭山丘陵升,祭川沉,祭地瘞」。上古祭祀天、地、水是天子的權利,庶民百姓只能祭祖祀灶。三官廟又名三元廟,而三官廟里供奉的天官、地官、水官,最原始的來源就是對天官唐堯、地官虞舜、水官夏禹的祭祀。從三官廟供奉的三官供奉詞中我們可以找到堯、舜、禹的傳世功績與天官、地官、水官的必然聯(lián)系:賜福天官堯帝、煞罪地官舜帝、解厄水官禹帝。由此可見,堯舜禹三位中華始祖在古城地區(qū)根深蒂固的影響力與延續(xù)傳承的祭祀活動,是堯、舜、禹三位帝王在古城地區(qū)的傳統(tǒng)影響力,才傳承下來這個特殊意義、特殊內涵的三官廟。而對天、地、水的祭祀,是只有天子、皇帝才具有的權利,因此,古城“玉帛街”最南端的三官廟,其悠久的歷史與特殊身份的祭祀場所,不是大禹的夏朝天子的專門祭祀場所,還有誰能取代它的特殊地位呢?歷史學家們能給一個更合理的解釋嗎?
三官廟南緊鄰四方湖,四方湖上游北淝河河中有一個充滿傳奇的“中南海”島嶼,在當?shù)孛癖姀V泛流傳一個神奇的傳說,發(fā)洪水的時候河中島嶼也淹不了,還可以玩三臺花鼓燈、三臺大戲,水漲島嶼也漲,洪水就是淹不掉。如此這種關于洪水的民間傳說,在古城地區(qū)還有不少。為什么在四方湖畔的古城地區(qū)有如此眾多的關于制服洪水的傳奇與傳說?不是因為有神仙的保佑與不可知的神秘力量,而是大禹在古城地區(qū)四千年前修建的水利工程,任然在發(fā)揮著巨大作用,庇護著夏朝國都華夏城的后世子孫。但這些大禹時期遺留下來的水利工程,因為人們的無知,特別是近四十年來,遭到了巨大破壞,實在令人惋惜!
“玉帛街”北端廟后村的東邊,是具有特殊意義的華家村。華家村在古城遺址上的存在,絕不是一個偶然,而是華夏王朝在古城遺址四千年歷史的部族遺存,是夏朝國都華夏城中華族的后裔,也是中華民族四千年沒有發(fā)生位置遷移的極少人群。而華家村東北邊的婁家村,就是華夏城中夏部落的遺民,西周建立時尋找的東婁公的家鄉(xiāng),被周朝賦予專門承祀夏朝祭祀。這也是周朝沿襲夏禮,建立周禮制度的一種姿態(tài)與禮遇。華家村與婁家村在古城遺址的同時存在,進一步確定了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為夏朝的國都遺址唯一可能。
受兩千多年來,被篡改的歷史史料的制約,中國的歷史學家被那些標榜的中國西部為華夏文明發(fā)源地的影響,將華夏文明發(fā)源地的尋找,集中在中國中西部、淮河流域,使得夏朝文明的歷史遺跡探求久尋無果。事實證明,按照被篡改歷史史料的線索去尋找華夏文明的發(fā)源地,只能是徒勞無功,浪費了青春,徒留兩手撿憂愁?。ㄗ髡撸黑w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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