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忠這座城來頭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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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文明以歲月·
【 吳忠這座城 】
文/李少軍
·而不是給歲月以文明
吳忠這座城,距今已有600多年歷史。古靈州城在吳忠西北角的古城灣一帶。近年來城市開發(fā)建設中挖掘出土的唐呂氏夫人墓志、文物及相關資料證實了這一點。說是城,由于拆毀,沒有古城墻古城門,連個古樓也沒留下。
黃河在城北,秦渠在城南,閘、渠、溝縱橫,便于農業(yè)灌溉。市區(qū)湖多,楊馬湖,奶光湖,西湖,北湖,羅家湖等湖泊均屬七十二連湖之一。城內寨子多,大寨子,小寨子,馬月坡寨子等寨名如今猶存。
解放初,吳忠的交通主要靠陸路和水路。陸路又主要靠民間騾馬、大車和駝隊,有水旱碼頭之稱。這座年輕城市名字的出現(xiàn),大約在明朝洪武二十三年(公元1390年)之前,新中國成立后才成為縣和市。明朝初年,吳忠屬于寧夏鎮(zhèn),也叫回樂鎮(zhèn)。由屯長姓名演變而來。吳忠是安徽鳳陽縣臨淮觀鎮(zhèn)人,世襲靖海侯。洪武二十三年因胡惟庸案受牽連,吳忠被誅,死后被葬于父輩墓地。
著名歷史學家白壽彝于1937年8月3日曾到寧夏考察,他在日記中寫道:崇興寨與吳忠堡俱同治年間所筑。靈武、金積為當時回人重要根據(jù)地,特筑此二寨于兩縣之間……崇興寨稱右營,吳忠堡稱左營,俱駐兵之所。
史學者楊森翔先生對于吳忠的歷史由來,發(fā)表了權威論文。據(jù)現(xiàn)存《清末民國吳忠堡略圖》所載,清末和民國年間的吳忠堡,面積很小。其具體位置在今吳忠市街心公園以西、西湖小區(qū)以東,裕民西街以南、郵政局以北,呈正方形。昔日的吳忠堡內,呈什字街形布局。商號、郵局、銀樓、油坊遍布,商業(yè)興盛,同時還有各種廟宇。張俊府第,在今西湖菜市場南,張家花園位于今吳忠軍分區(qū)范圍,都在吳忠堡大南門外,早已拆除無跡。
吳忠變更頻繁,這讓吳忠從吳忠堡、人民公社、吳忠縣、吳忠市、銀南地區(qū),改設為吳忠市的滄桑巨變中找到了歷史底蘊和遺跡。由于不斷地另起新名,幾乎割斷了吳忠的歷史記憶。幸好還有瓦渠、早(棗)園、板橋、石佛寺(東塔寺鄉(xiāng))、興教寺、古城等幾個村莊的名稱僥幸被保留了下來,成了我們追憶吳忠歷史文脈的寶貴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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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吳忠就是民生、利通、裕民、朝陽、南北馬路那么幾條窄窄的街道,周圍民巷錯落,一刮風,塵土飛揚。一下雨,泥濘難行。當時的東大街和西大街,也叫民生街,是主干街。據(jù)老輩人講,原綜合商店就在今天街心公園正門,它的對面即是回樂劇場,附近鼓樓上有“古回樂”的刻字,后遭拆毀消失。東門沒有湖泊濕地,逐漸擴展為朝陽街和利通街。還有裕民小學,最早的東方紅中學(吳忠中學)座落在東端,是當時重要的學區(qū)。東北邊是銀南地區(qū),有吳忠黨校設置,吳忠?guī)煼妒亲罡邔W府,為銀南培訓了大批教育人才。
吳忠的變遷,得益于改革開放。先是南門新華橋秦渠岸邊設攤擺點,進行著農產品交易,蔬菜瓜果叫賣聲不斷。周邊的農人趕集都是騎著自行車,趕著驢車騾馬車來的,就是個三、六、九的露水集,下午四五點早早收了攤。農民們賣些諸如禽蛋、牛羊、鐮鋤、掃把、葦席、柳編農用品,買賣各求所需,達到心滿意足。其后是西門的那條土路,逐漸形成市場,路西是一色的土坯房,已出租給小商販們開飯館、打餅子、牛羊肉鋪、鐵匠鋪、農用品店,各種店鋪五花八門,旗帆招揚。路東是一條三四米的水渠,兩岸擔塊石板木橋,方便顧客購物,這些農家小店,規(guī)模雖小,卻也買賣興隆。只是西街路面狹窄,車馬相擁,行人擁擠。一條土街,泥洼不平。驢馬套車,自行車鈴兒叮當,手扶拖拉機突突卷起塵土,車后冒黑煙。人擠人,車碰車,驢打鳴,牛拉糞,可謂人歡馬叫亂糟糟。
吳忠百貨大樓的建成,隨著街區(qū)店鋪門面的林立,使得周邊的客戶紛至沓來,電家從黑白電視也轉為彩電。記得那是1985年三十晚上,因買了十四寸的長虹彩電出大樓太晚,兩輛自行車被存車處鎖入庫房,無奈找不到看車人,我和父母只好徒步兩個多小時背著電視抹黑回到家,春節(jié)晚會都快結束了,我們全家高興得一夜末眠。
西市場的建成,使原來紛亂的民巷在拆遷后規(guī)化整齊,露天的街市成為西北最大的封閉式的兩層四井商廊,天橋連通,接洽了人氣商機。衣服鞋帽,干果茶攤,糧油食品,清真牛羊肉,禽魚海鮮,家具工藝,家用電器等各類區(qū)域商品各設門面攤點,明亮厚實的有機塑料護頂,完全可以讓購買者體驗到種類的齊全、購物的快捷方便。封閉的商場,冬暖夏涼,空氣清新。在商場內做生意,四季不受氣溫局限。規(guī)模龐大的商品交流會的定期舉辦,吸引了來自全國各地商家紛涌齊聚吳忠創(chuàng)業(yè)經商,掀起了周邊群眾的購物熱潮。大家扶老攜幼,一家人一起趕赴交流會,大包小包地置辦著自己喜愛的各類商品。餓了全家吃碗餃子,來碗炒面,再來盤手抓羊肉,來個蓋碗子。吃飽了,喝足了,再去看一場外地人圍帳設圈的馬戲表演,武術表演,甚至是耍猴人摔鞭,民間藝術團的硬氣功、精彩演唱節(jié)目。交流會成了十足的娛樂快餐,物質和精神同步需求,醞生出了一大批餐飲老板、服裝老板、糧油老板、包工頭、私企老板經理等萬元戶、百萬戶。飛速發(fā)展的建筑業(yè),是城鄉(xiāng)基礎建設的新興產業(yè)。吳忠拆舊建新,一大批商業(yè)街正在加緊施工建成。國貨商場、義烏商城、清真一條街、朝陽步行街等街區(qū)相繼形成商業(yè)規(guī)模。吳忠廣場的建成,讓初具規(guī)模的彩票銷售兌獎,掀起了全民參與購買的潮流。人山人海的不可控制的購買場面,在摩托車、彩電、冰箱、自行車甚至小轎車頭彩的誘導下,折射出當初全民齊賭拼運隨波逐流的不成熟消費心理。
西部大開發(fā)號角下的小城鎮(zhèn)開發(fā)建設,讓吳忠的建設者們緊跟時代步伐、把握發(fā)展機遇,千禧之年伊始,大作水文章,建設黃河金岸城市帶。
大拆遷伴著大規(guī)化,東擴西移的城市大框架,使得濱河新區(qū)建設如火如荼。買房熱掀起購房潮,開發(fā)商也賺得盤滿缽溢。失地農民拆遷舊居沒了家園,安置房建成后喜遷新居,為了解決后顧之憂,黨和政府為城鄉(xiāng)居民辦了醫(yī)???,大病救治,小病報銷,失地農民也領到了退休金,解決了他們的后顧之憂。廉租房為低收入家庭和殘障家庭解決了住房難問題,公租房、經濟實用房又為外來人員和中低收入家庭解決住房做了有機補充。解決民生問題,成了政府首措。耕者有其衣,眾者有其居,患者有其醫(yī),貧者有其扶。百姓安居樂業(yè),創(chuàng)業(yè)就業(yè)增收。
全國房地產過度投資開發(fā),產生了泡沫經濟現(xiàn)象。房價的過快增長,脫不了某些商家炒作的嫌疑。房子是用來住人的,而不是拿來炒作的。吳忠也不例外,開發(fā)商戰(zhàn)線拉得過長,攤子鋪得過大,銀行貸款過多,而實質是資不抵債,外加房產過勝,購買力下降,開發(fā)商資金短缺,托欠農民工工資,工期延長,有些造成爛尾工程,有些形成有房無人住的“鬼城”、“空城”。農村基礎設施薄弱,教育資源發(fā)展水平不均衡,三農問題嚴重。農民工外出打工,留守兒童,留守婦女,以及留守老人大量出現(xiàn),加上許多人進城買房,農村也形成“空心村”現(xiàn)象。這是新農村建設出現(xiàn)的新問題,有待于制定新思路,加以解決。
吳忠市位于寧夏中部,地處寧夏平原腹地,是寧夏沿黃河城市帶核心區(qū)域,屬于半干旱地區(qū)。“天下黃河富寧夏”,九曲黃河穿城而過,造就了吳忠市獨特的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素有“塞上江南”、“塞上明珠”的美譽。
吳忠農業(yè)發(fā)達,畜產業(yè)初具規(guī)模。金積工業(yè)園區(qū),以金瑞清真食品、夏進乳品、伊利乳品、紅山河清真火鍋系列產品等為龍頭,清真企業(yè)占有一席之地,成了吳忠的名牌產品。吳忠空氣清新,沒有超排高炭工業(yè)污染。一個低排放金積熱電廠,替代了市內大小鍋爐熱供熱。雖說市民汽車擁有輛在逐年增加,很少有霧霾天,pM2.5沒有超標。晴天多,光照強,晝夜溫差大,適合植物積存糖分養(yǎng)分。這都得益于近年來城市開發(fā)過程中,力求綠化在先,拉大城市道路框架,拓寬路面車道,道路兩旁植樹種草裁花,大小公園配套建設,使得市民休閑散步、打拳晨練、跳廣場舞有了鳥語花香的好去處。金龍廣場、萬達廣場、華聯(lián)地下超市等購物中心的均布建成,讓市民更加方便消費。萬達電影城、金龍電影城、恒大電影城,讓各種電影大片博得年輕觀眾的追捧。新建的商品小區(qū)地下車庫設施完善,緩解了停車難。濱河新區(qū),湖水相連,湖在城中,水映樓閣。吳忠創(chuàng)建了全國園林城市,衛(wèi)生城市,和諧家園。
清真一詞在阿拉伯語(????)中,原意為“合法的,符合宗教教法的"。清真食品不僅僅是指不吃豬、驢、狗肉等不反芻動物以及病死肉。即使是雞鴨羊牛,沒有以真主之名誦經而宰殺的,都不能算作清真,這是有伊斯蘭宗教神學意義的。
在回族人口占全國三分之一的寧夏,吳忠市俗有中國回族之鄉(xiāng)之稱。吳忠市利通區(qū)是回族人主要居住區(qū),大大小小的清真寺遍布城鄉(xiāng),是廣大穆斯林群眾上寺禮拜從事宗教活動的主要場所。
自唐以來,阿拉伯商人來中國經商定居,形成回回民族,雖失去了阿拉伯母語,卻將清真食品經過幾百年的傳承發(fā)展逐漸發(fā)揚光大。回族人在食材的選擇上十分講究,大到牛羊,小到雞鴨。在喂養(yǎng)上十分細祥的人家,要將一只雞拴養(yǎng)一個月,飲用清潔水,干凈的食物,無污染草料喂食。宰殺時,洗凈雞鴨口鼻爪掌,牛羊甚至也要洗凈口蹄毛發(fā)。清真寺的教長阿訇,洗水凈身,以真主之名誦念《古蘭經》,用磨石磨利刀子,一下割斷禽畜喉管,以減少其疼痛,淌凈全身血液。穆斯林不吃病死的牛羊雞鴨肉,動物血液,不吃不潔之物,甚至丑陋猙獰之物也極其厭惡。這種來自精神方面的潔身自好,已經超越了身體的潔凈。回族商人更以誠信為本,本份行事,不弄虛作假,不做違背良心的生意。這是那些以病死肉、充水肉為牟利的不良商家,永遠達不到所信仰的清潔本真。
寧夏的羊肉以鹽池灘羊的肉質鮮美嫩香無膻味而聞名全國。草原牧草豐沛,羊如同吃了甘草藥物,拉下的羊糞蛋都是六味地黃丸,那肉味自然是香飄十里。上世紀九十年代,利通區(qū)澇河橋清真牛羊肉聲名遠揚,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遠銷全國,乃至阿拉伯國家。這些年各地封山禁牧,牛羊施行圈養(yǎng),加大了添加劑飼料喂養(yǎng),減少了青草飼料,使得牛羊肉的出欄期縮短,肉質水平整體下降,這也是許多食客搖頭說現(xiàn)今的牛羊肉不如從前香美的具體原因。
寧夏吳忠的清真美食由其清真品質所決定,講究品質高潔,選料考究。肉食選取清真牛羊肉,面食以油炸的油香、馓子等為主,味道香脆可口,顏色金黃,極富回族民族特色。飲食上營養(yǎng)搭配合理,特色鮮明。清真手抓羊肉、辣爆羊羔肉、羊雜碎、粉湯餃子、炒糊餑、燴小吃、炒煎粉、羊脖子、羊肉搓面、涮羊肉等清真美食,令廣大食客贊不絕口。吳忠的清真美食,以其貨真價實、口味清香爽口而響譽中外。 其中回族群眾最喜歡吃的面食是羊肉揪面和羊肉臊子面。
回族飲食攤點、飯館、飯店都掛有清真招牌或藍色布條,商品食物的包裝都印有清真字樣或相應經文、圖案。在吳忠,漢餐很少,幾乎是青一色的清真字樣,清真工業(yè)園區(qū)已形成規(guī)模。
手抓羊肉,因用手抓食,故此得名。手抓羊肉一般選用肉質細嫩的“棧羊”羔羊肉,這種肉肥瘦相間,食而不膩。調味很簡單,只選用花椒、青鹽、干姜數(shù)味。其特點是羊肉酥爛,味香噴鼻,細嫩爽滑,滋味綿長,不油不膩,清淡可口。
創(chuàng)始于1915年的老毛手抓,被稱為“天下第一抓”。經過五代傳人,這近百年老店,在選羊、煮肉、切肉上有祖?zhèn)髅胤胶酮毺氐闹v究。其熟肉有鮮、嫩、香三特色和爽口不膩、不膻不腥、常食不煩三大特點。老毛手抓曾先后接待中央國家部委領導和省市領導數(shù)百位,接待國內各省市、國外40多個國家的賓客過百萬人次。老毛手抓羊肉被中國烹飪協(xié)會授予“中華餐飲名店”。吳忠的手抓也遍地開花,“國強"了,"金四"了,諸如張三李四,掐指一算,滿街都是。當然,"老毛”和“毛強”牌商標被寧夏工商局認定為寧夏著名商標,成為名符其實的回族品牌而響譽海內外。
這些年蘭州清真牛肉拉面在寧夏發(fā)展很快,致使吳忠人以"吃拉面,喝早茶"為時尚流行語。拉面師傅個個技藝高超,勁道十足的拉面,在拉面師傅的功夫巧手中,變換著粗細不一的形狀,調劑著不同客人的口味。從滾燙的大鍋里挑出熱氣騰騰的拉面入碗,再盛上一兩勺清香的牛骨湯,撒些牛肉碎丁,扔一把香菜,調好油潑辣子,再要個小菜,一小碟牛肉拌片,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如果是寒冬的早晨,吃一口面,喝一口湯,身上頓時感到溫熱。有朋友聚餐,坐在安靜的包間里,燒一壺開水,每人一盤八寶蓋碗茶,滾燙地倒入冰糖、紅棗、枸杞、葡萄干、桂圓、芝麻、核桃仁、茶葉這八樣寶貝聚齊的茶盅里,盅蓋捂一會,慢慢地拉著家常,古今中外名人趣事網上八卦一番,邊吃邊扯磨,拿起盅蓋輕刮輕飲,不知不覺兩三個小時過去了,這才想起還有事做,又匆匆地出門,打幾下車喇叭,嘀嘀幾聲,算是告別,一打方向盤,車和人各奔東西。
現(xiàn)代人風行吃火鍋,清真火鍋底料這一潛力具大的市場賣點,讓吳忠工業(yè)園區(qū)的"寧夏紅山河清真食品股份有限公司"尋機做大做強。公司主要從事清真固態(tài)、半固態(tài)調味料的加工和銷售,產品有"珍椒"干辣系列、"紅山河"老火鍋系列、"賽大廚"佐餐調料系列等四十多個品種,產品遠銷陜、甘、青、內蒙、新疆等省區(qū)。秉承發(fā)揚民族飲食文化、打造民族飲食文化品牌的理念。
大大小小的音樂火鍋城,在吳忠大街小巷歌聲飛揚、香飄四方。早先的重慶火鍋是個外來品,大多擔心底料的不潔、食源的不真,火鍋的生意在回族人餐桌上沒能火起來。清真底料的上市,這個瓶頸被突破了。清真火鍋從清真麻辣燙得到延續(xù)升級,一家人歡聚一堂吃火鍋,唱歌起舞的聚餐消費模式正在廣大青少年中時尚流行。桌上擺滿了蔬菜、粉條、蘑菇、羊肉片、薯片、豆腐、腐竹、鵪鶉蛋、海鮮等葷素搭配得當?shù)幕疱?,極具營養(yǎng),在冬天吃起來熱辣暖心,一家人圍鍋閑話,以茶代酒,吃得舒心快樂,真可謂其樂融融。愛亮嗓音的,點上自己的拿手歌曲,原來那些深藏不露的,竟是十足的麥霸。
回族的齋月,是每年伊斯蘭教歷九月,男滿十二歲,女滿十周歲以上的回族穆斯林都要封一個月齋。智理不清、老弱病殘及經期婦女可以不封齋。封齋是為了讓人體驗饑餓干渴的痛苦,讓有錢人真心舍散救濟窮人,養(yǎng)成穆斯林堅韌、剛強、節(jié)儉的美德。
開齋節(jié)那一天,男人們要沐浴更衣,舍散乜貼錢,到清真寺大殿里集體聚禮,彼此見面,互道色倆目,祝賀齋月里封齋吉慶,身體健康。聚禮下寺后,要趁車到墳上給亡人上墳。這期間,女人洗水更衣,三天前就掃塵清潔屋子,提前發(fā)面,購買上等的胡麻油。到了開齋節(jié)那一天,早起和面、接面、壓面、揉面、省面。面里加入了白糖、牛奶、蜜蜂,省好的面柔軟筋道,鍋里倒入上好的胡麻油,油溫適度后,開始下鍋,炸油香、炸馓子、炸馃子。出鍋的油香、馓子金黃脆亮,滿屋的油氣撲鼻。每家每戶逐一互送香氣,互道色倆目。
開齋節(jié)后七十天是古爾邦節(jié),也就是宰牲節(jié)。該節(jié)起源于一個伊斯蘭教故事,說真主為了考驗先知伊卜拉欣的忠誠,在夜里降夢給伊卜拉欣,叫伊卜拉欣宰殺自己的兒子獻祭。伊卜拉欣毫不猶豫地照辦了。在他要用刀子割斷親生兒子伊斯瑪儀的喉管時,真主便派使者用一只黑頭綿羊替代了伊斯瑪儀,這就是宰牲節(jié)的由來。宰牲節(jié)這一天,許牲的人家,最少要宰一只羊,有的還宰牛羊駱駝。古爾邦節(jié)期間大家要相互竄門賀節(jié),有的分發(fā)牛羊生肉施散給親友,或貧困人家。有的油香上包上熟肉,舍散給鄰里親友。
開齋節(jié)和古爾邦節(jié)是寧夏回族人最大的兩個節(jié)日,這兩個節(jié)日是法定節(jié)日。充分體現(xiàn)了回族人的節(jié)儉堅韌、樂施好善的品行,同時也將回族人的清潔精神并存于點滴的日常生活之中。
吳忠民族團結堪稱典范,正將以伊斯蘭飲食文化發(fā)揚光大。在一帶一路發(fā)展戰(zhàn)略的引領下,吳忠人發(fā)揚"不到長城非好漢"的寧夏精神,開拓寧夏與阿拉伯國家的貿易往來,特別是在清真飲食這一方面,吳忠人更要打好清真牌,讓"吃在吳忠,玩在吳忠"這一十分自信的口頭禪,更加清潔本真。讓世界了解吳忠,吳忠走上世界。讓清真的味道,享譽全國,漂洋過海。
吳忠依托黃河,打造黃河金岸特色旅游。喜歡游山玩水的,可乘船逆流而上,高峽出平湖,觀賞青銅峽以黃河人文景觀重點塑造聞名遐邇的黃河大壩、壯觀的十里長峽、獨特的一百零八塔、神奇的臥佛山、鳥島濕地等一批精品景觀。以黃河水上游覽的方式將這些景點聯(lián)系起來并輻射到明、清時代的長城及廟山湖、廣武巖畫、牛首山寺廟群,展示黃河文明。新建的黃河樓,百米多高,登高可觀黃河金岸吳青城市群落無限風光,黃河如帶,山水樓群盡收眼底。黃河公園綜合配套的娛樂設施,為孩子們及年輕朋友們劃船、游泳提供了驚險刺激的游樂場。利通區(qū)穆民新村,鹽池的花馬池畔,臨界靈武水洞溝遺址,雅丹地貌,屬舊石器時代。羅山更是風景如畫,紅色六盤,山高云淡。四百多年歷史的同心大寺極具伊斯蘭風格建筑,也是革命教育文物。
吳忠的教育文化、體育事業(yè)得到了長足發(fā)展。吳忠回中、吳忠中學、吳忠高級中學、吳忠四中及寧夏民族職業(yè)學校的擴建改建,加速了人才培養(yǎng)和職業(yè)技能培訓。吳忠中小學及幼兒師資分布均等,使學前教育得到了充分保障。兩館一中心,吳忠日報,吳忠電視臺,文體局,移動、電信、廣電,文聯(lián)等煤體文化中心,為全市人民提供了豐富多彩的精神文化生活。
遷移吳忠不到十年,我目睹了近幾年的巨大變化,對于吳忠的描寫只限于簡單的概括。我想成為這座城的一棵花草樹木,根系于土壤,才能感受深切。和那些曬太陽的老農們閑聊,他們談及到自家的農田建了樓群,自家的老房子拆遷后蓋了學校,自家的果園開了公路,一笑一投足中露出對土地情感,對家園的懷念。他們是土生土長的吳忠人,每條街,每棵樹,每道溝溝坎坎,他們都曾走過。他們說,未來的日子會越來越好,只是自己年齡大了,享不了幾天福啰。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出生的我們這代人占了城市的主體,到了天命之年,我們的父輩們漸漸老去,自己也快當了爺爺,也要跨入中老年行列。老態(tài)的舊吳忠,在拆遷建設中轟然倒去,只存在黑白照片中,陳列在博物館中。新吳忠正在日新月異,就像十七八歲的小伙姑娘,越變越帥氣越美麗。
吳忠人要學會管理城市,要逐漸適應城市生活,提高市民素質,遵守交通規(guī)則,加強孤殘老人托家養(yǎng)老建設,使得老有所養(yǎng),老有所樂。讓"蘭花"愛心精神志愿傳承,成為吳忠人傳遞愛心的一張名片。吳忠有四通八達的高速路,還要建銀川到西安、中衛(wèi)到蘭州、銀川到包頭的高鐵,吳忠到中衛(wèi)的城際鐵路,建成后出行將更加方便快捷。全民奔小康的路指日可待,吳忠人的生活將更加幸福安康。
遷移吳忠不到十年,我目睹了近幾年的巨大變化,對于吳忠的描寫只限于簡單的概括。我想成為這座城的一棵花草樹木,根系于土壤,才能感受深切。
——作者:李少軍 (男,青銅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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